你家楼下的东空红

精算完后水原把放在脚边的深色皮包拎上桌,拉链有点涩,他稍微费了点时间。

码好的纸币在桌上堆成小山,总觉得变成了另外的东西。

是啊,已经是“别人的东西”了。

想到这里水原看着桌面上的凸起笑了。

然后他说,再见。不知是对那些无缘的纸片,还是对那桌边的人鬼。

此去经年,再不得见。